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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大營你想都不要想。”齊染毫不客氣的拒絕了:“你若是入朝爲官,我可以幫忙向父皇言明,但必須得在皇城,在我眼皮子底下。”
“你這是捨不得我?天天希望看到我?”林悅沒在意齊染的強勢,反而說了兩個與這些毫不相干的問題。
齊染只做沒聽到,他繼續道:“京郊離皇城太遠,路上太過偏僻不安全。安家雖然落敗,但安家留下的權勢恐怕沒那麼容易被根除乾淨。齊靖已經懷疑你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就算是有那種特殊的能力,但他若是下定決心要把你給殺了,你又能如何?你還能像現在這樣安安穩穩的嗎?那到時,我……我又能如何?”
齊染最後想說的其實是那到時,他又該怎麼辦?不過這話說出來實在是太過軟弱了,他不願這麼說出口,臨到最後換了臺詞。
林悅是明白齊染這話裏意思的,聽了這話他微斂笑意道:“我知道你的擔心,我也沒有真的打算入京郊大營就是了。我就呆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萬一有哪個眼拙的想要入你這東宮當太子妃,我也好第一時間知曉。”
如果齊靖狗急跳牆,那事情還真不好說。離開京城離開齊染的視線,他這個人死了,那也可以是被搶劫,或者是被無意殺害的。到時,齊染即便是有千百萬種懷疑他的死因,皇帝也不會信。對於無關緊要的人,皇帝頂多是哀嘆一聲,又怎麼會多想其他。說不定自己還會因此讓齊染陷入更絕望的境地,這是他不能容忍的。
齊染有些浮沉的情緒輕易被林悅這番出格的話給安撫了,他輕聲道:“你明白這些就好。”這也是他不能讓林悅前去送林如意去南詔的緣由。
越秀那人心思太多,萬一他想巴結齊靖消除兩人往日的恩怨。南詔路途遙遠,這一路上林悅的命保得住保不住誰也不敢說。即便是齊靖路上不動手腳,到了南詔,南詔那地方本來是常年被瘴氣所圍,讓一個人輕易死在裏面實在是太容易了。
當然,就算是退一萬步來說,越秀看林悅這個恩人比一切都重。齊染也不願意林悅前去南詔和越秀有什麼牽扯的,齊染對越秀本來就有點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