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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煜心裏騰起一股暖意。
他並不遲鈍,也清楚地知道傅蘭芽絕非容易心軟之人,之所以會如此,無非是因爲所面對的人是他罷了。
心中說不出是感慨抑或是滿足,只覺身上彷彿被她用絲絲縷縷看不見的線給牽引,掙脫全是徒勞。越跟她相處,越發泥足深陷。
怔了一會,見她問起白日之事,定了定神,暗想,她這幾日爲了她母親之事,雖臉上若無其事,晚上卻睡得並不安寧,夢中時時啼哭不說,白日裏精神也不濟,若是聽說昭月教之事,只會越發加重心思。
可就算他不跟她說起外頭的事,以她的心性,難免也會在心裏推敲揣摩,不見得會鬆懈半分。
猶豫了片刻,決定不再瞞她,道:“昨夜昭月教有位教徒試圖闖入府中,然而還未得手,便被旁人滅了口,今日我出府時,又被昭月教的尊主尾隨,故一回府,我便令人將昭月教去打聽這位尊主的生平。”
傅蘭芽果然詫異道:“昭月教?是不是就是你上回跟我說起過的江南邪教?難道他們手中握有最後一塊坦兒珠?”
平煜道:“未見得。金陵江湖門派衆多,情勢遠比在雲南和湖南時還要複雜,目前尚不能下定論。”
“那昭月教爲何要來侵擾?”傅蘭芽沉吟着道,“這位昭月教的尊主是何來歷?二十年前,他可曾去過雲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