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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抽點燒荒前的高粱杆回去縫製蓋簾也是極好的。
既然縫蓋簾,自然還有割麻的婦女。
割的麻帶回去抽絲,用一根豬骨頭吊着搓麻繩,用途非常廣泛,縫蓋簾只是其一。
這裏沒多少繁華可言,但靠着雙手和勤勞就能湊合着活下去。
他們會停下來看看騎馬的過客,看他們在自己生活裏同白駒過隙般一閃而逝。
趙傳薪是他們的風景,他們同樣也是趙傳薪的風景。
高麗說:「哎,以前就想着一直這樣活下去,每年我娘都會在春天割麻,我們琢磨着,家裏的物事越來越多,日子就有盼頭。家裏人多的,分家時候才能人手一份。可這裏啥時候能安寧下來?」
他心底有一份恨意,就如同冬雪在初春的時節,以爲化開了,卻發現到處都是雪,積水無處流淌,會變得愈發泥濘。
恨綹子?他們不是根本;恨清庭?可洋人正侵犯它;恨洋人?若非清庭軟弱可欺又如何敢主動進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