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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冯万里声色俱厉。
“想问我怎么知道的吗？需要这位先生先回避一下吗？”宁远笑眯眯地问道。
“不用！你直说就行！”冯万里的脸依然是猪肝色，但是他也很清楚，这种时候自己绝对不能和嫌疑人单独在一起。
所以，哪怕老底有被揭破的可能，他也绝对不能违反纪律！
“冯主任这情况似乎是受了外伤，看起来应该有十来年了，估计你也没少到处求医，不知道花了多少钱。”
宁远又仔细看了他好一会才慢慢地说了起来。
虽然是在自证，但是涉及到给人看病这件事，他一向都是非常认真的。
“你说，这会要是有人给你治好了，你会给他多少钱？”
冯万里沉默了。
他没法不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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