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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恆嘴角抽了抽，還是勉強點了下頭，就當是接受了這個解釋給自己找回點兒面子。
不過……
“這個字，作爲姓氏的讀法……應該是shàn而非dān吧？”
“嗯，按照傳統來說，的確如此。但可惜，我的朋友卻是個離經叛道，不走尋常路，並且還……別具一格的傢伙。”
應星想到曾經單楓用的種種手段，不由得感到一陣好笑。
“不知道這個世界是否有【指鹿爲馬】的故事？”
“沒聽過，這意思，是指着鹿叫馬？”
三月七回憶了下，搖了搖頭，星更是不知道了。
反倒是楊叔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似乎明白了應星要講的是什麼。
“曾經有一個奸臣想要控制皇帝，但又擔心大家不聽他的話，就故意帶了一頭鹿上朝。皇帝說那是鹿，但奸臣卻說這是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