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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迴光返照說的就是這種情況。
只是，梅菲斯特隱約感覺到，柯蕾的目光一直落在眼前這個老人的身上，大概是從她的身上察覺到了什麼。
“邪道。”
如果詛咒，又彷彿一種闡述，柯蕾的口中吐出了這樣的一個詞彙，就名詞所具有的含義而已，眼前這個老人的身上似乎有些讓柯蕾在意的東西。
等到老人經過身邊，梅菲斯特在心底問道。“要跟上去看看情況嗎？你好像很在意她。”
“沒必要。”
柯蕾輕哼了一聲，梅菲斯特能感覺到她的情緒中蘊含着的不屑與憤恨。“自甘墮落的人無需……不，也不算是，只是一個可憐人的最後的祈求吧。”
梅菲斯特:“？？？”
梅菲斯特完全沒有聽懂柯蕾在什麼，但是姑且也明白了柯蕾雖然對於這個老人的情況有些看不過去，但是似乎也沒有阻止的想法。
而且，[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