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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鎮以爲:這來歷不明的女子,面容又生得如此奇異,恐怕是張家請來的異人,這茶壺裏的藥也多半是她所下,故意說出來要挾自己,恐怕還有些不堪的齷齪手段待用。
本來想將她立斃掌下,以尉遲鎮的能爲,能看得出她的內功似並不深厚,起碼對他來說,不足爲慮。
但是不知爲何,當她說話的時候,他望着那雙明眸,竟看不出有任何污濁惡意。
尉遲鎮問無豔想要如何解這藥之時,幾乎認定她會用色誘的法子了,雖然對她來說有些難度,但如果這茶壺裏的藥量足夠,或許她有信心令他神魂顛倒?
尉遲鎮心底戒備,卻見無豔起身走了過來,而他暗中運氣,手掌如刀,只等她使出下作招數,立刻就將她斃於掌下。
無豔走到尉遲鎮身前,鼻端又嗅到他身上的酒氣,她如小狗一樣掀動鼻子嗅了嗅,隨口便說:“你是故意裝醉的嗎?可是要裝的很像恐怕也不容易,你一定真的喝了許多酒。”說着便低頭,小手在懷中掏了掏。
尉遲鎮正提防她會掏出什麼極厲害的暗器,或者迷藥之類,卻見她果真掏出一個裹着的小包。
無豔抬頭看他一眼,大概察覺他有些緊張,便笑:“你別介意,我不是怪你裝醉,我的意思是,這種惹意牽裙散,遇到酒的話,效力會加倍,所以你現在一定不大好受。”
尉遲鎮正覺得渾身燥熱,聞言卻心頭一凜。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無豔雖無惡意,但在這種情形下,此話在尉遲鎮聽來,豈非正如要挾?
無豔卻自顧自地抬手:“會有點疼,你要忍一忍。”她從布包裏掏出一根極細的針,捏在指間,同時去握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