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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淡淡道，“你還挺看重陳景明的。”
許芳：
季可在一旁忙着解釋，“姐姐，媽媽是怕姥姥他們爲難，一個院裏住着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以後也尷尬。”
“小可，你先出去洗臉。”許芳打斷小女兒，將人趕出去。
季玲原本也只是脫了外套，早就穿好，但仍舊假意在弄釦子，就是不回頭看許芳。
“先前我不讓你和他們來往，是怕你走錯路。現在看是我想多了，你能把握住自己，我也就不擔心了，你想出去玩就玩，以前我說的話可以不放在心上。”許芳好強，昨晚她就很晚才睡着，腦子裏想的都是與大女兒之間的過往，發現自己處理方法確實急躁了些。
見大女兒仍舊站在那遲遲不動，她又道，“你姥姥說大院裏有幾個男生喜歡小可，我是擔心那些男孩子不知輕重，想着讓你跟着過去盯着點，不是怕陳家不高興。”
季玲意外許芳低頭解釋，更意外她對她生出來的信任。
季玲的缺點就是心軟，再想她剛剛不好的態度，也有些尷尬，淡淡的噢了一聲。
有回應，許芳也鬆了口氣，“都五點十分了，別耽誤快走吧，爬山帶的水和喫的我都準備好了，你和小可一人一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