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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謝謝你在我父母面前替我遮掩,對於你的傷疤我感到抱歉,是我的錯誤”
李學武點了點頭說道:“事情都過去了,你也不關心我是否接受你的道歉吧,回去跟你的朋友好好去喫飯吧,咱們就當沒認識過”
這時跟着過來的一個女兵嬌聲道:“呀,李排長,戰場上的英雄呢,還在乎這麼一點兒小傷疤?戰地醫院缺胳膊少腿兒的大頭兵多了去了,你這算什麼呀,再說男人有塊疤怎麼了,那是男人的勳章啊”
李學武她這麼說醫院裏的戰友,直接就懟了回去:“童醫生是吧,我當時腦子不清醒,我戰友說我當時疼的亂動,你們給我打了麻藥但是不管用,最後主張直接縫合的,其中就有你吧?我想問問麻藥爲啥不管用?”
這話說的童醫生憋紅了臉,顧寧的臉色卻是唰白。
李學武懶得再跟她們算後賬,說道:“我就當你們怕傷了我的神經不敢打麻藥行了吧”。
“咱們都是從那個地方下來的,我心裏的坎兒已經過去了,我不想再提這個話題了,還有你說疤痕是男人的勳章,但是你見哪個男人願意把勳章掛臉上的?”
顧寧心裏是有一些愧疚的,當時她們這一批醫學生剛畢業就被拉上前線。
老師說前線最能磨鍊醫術,也最能磨鍊膽量,所以他們這一批人到前線就輔助軍醫做一些基礎醫療救治,包括縫合。
在醫學院學習時多是在屍體上練習技術,而學醫必須過的一關便是在真人身上動刀動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