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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步月檢查了仇瑞的情況，【細水長流】爆掉了，但還留了那麼一絲痕跡在仇瑞的精神體。
不用去圖書館翻書，秦步月也能看出來。
仇瑞最好是繼續持有【細水長流】，貿然換具象標籤，會積攢大量痕跡，別小瞧了這些痕跡，也需要抽象標籤來平衡，如果攢的多了，照樣會被污染。
命運之鐘的安全剝離標籤的法子，估計就是剝離這種殘留的痕跡。
秦步月之前清理隔離帶的時候，剛好拾取了一枚【細水長流】，她還疑惑了一下，這標籤的使用效果不錯，出貨率居然這麼高……
現在懂了，原來是持久度不行！
仇瑞這才用了多久？哪怕他一時沒停，也纔過去一天一夜的光景，【細水長流】就爆掉了。
這標籤放到命運之鐘，估計也就一星。
秦步月給了他一枚新的【細水長流】，仇瑞十分不好意思，神態間有些自責，他怕是自己的原因，沒用好【細水長流】，浪費了寶貴的具象標籤。
秦步月：“是正常的損耗，不過你也不用太急，水源淨化是持久工作，慢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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