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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安歌默默將手抽了出來,問道:“那姜御史呢?他那樣的出身,又爲何皈依佛門?”
商清晏道:“他心懷抱負,奈何生不逢時,江河日下,人心不古,他看在眼裏,卻無力改變。”
“據說他入朝爲官的第一個月,便因看到無數冤假錯案申訴無果而頭髮盡白。若他不是姜家子,手持丹書鐵券,只怕早就死於官場傾軋了。”
聽商清晏說到這兒,虞安歌有些動容:“衆人皆濁我獨清,衆人皆醉我獨醒,纔是最痛苦的。”
商清晏道:“不錯,他丁憂辭官那三年,拜入萬水大師座下,日日聆聽梵音,意圖以無邊佛法自渡。可惜他剃光了頭髮,長出來的,還是蒼蒼白髮。”
說到這兒,商清晏自嘲一笑:“萬水大師也說,他沒有慧根,把是非曲直看得太重,可世間萬事,不是非黑即白的。”
虞安歌倒是能看出來一些,姜彬可是一點兒私情都不講,讓她頗有些頭疼。
商清晏道:“之前萬水大師講經,我二人都是被趕出門外的。所以我雖跟他以師兄弟相稱,但萬水大師從不讓我二人叫他師父。後來”
商清晏再次諱莫如深起來:“後來,萬水大師不肯見我,說我會污了佛門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