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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視的一瞬間,二人似乎都有了答案。
虞安歌想要阻止,卻茫然無措,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沈至青抬頭道:“崇義縣貧困,苛捐雜稅,數不勝數,我身爲鹽官,不忍心看他們因高昂鹽價,終年不知鹽味而患病,遂一時鬼迷心竅,默認私鹽販子在縣裏倒賣私鹽。”
沈至青取下自己的官帽,褪下官服,將腦袋重重往地上一磕:“下官認罪!”
其餘隨他一起被押上來的鹽官,皆面露悽愴,互相對視一眼,而後同沈至青一樣的動作,紛紛認罪。
認罪書呈上,不同於方纔鹽官的拼死抵抗,他們對自己的罪行一清二楚,簽字畫押一氣呵成。
虞安歌像是落入冰冷的湖水,渾身上下冷徹。
本該春風得意的龔知府,此時意外地沒有欣喜,只有驚恐。
說到底,今日兩邊的紛爭,要麼同歸於盡,要麼兩相無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