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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男子看了虞安歌一眼:“草民受家族罪人牽連,被刺字流放到望春城。承蒙聖上不棄,三年前特赦天下,草民幸在名單之中。又逢神威大將軍招攬琴師,教虞公子彈琴,草民便前往應招,厚顏教了虞公子幾日琴技。”
虞安和躲在門後,從門縫中窺視那人。
他性格跳脫,爹爹的確想着用彈琴下棋來磨一磨他的性子,他也的確跟夫子學過幾日這種風雅事。
但他坐不住啊,一上課就跟屁股長刺一樣,夫子教的東西一點兒也不往腦子裏去,所以沒學幾天,他就把夫子氣走了。
此人編謊編得天衣無縫,可虞安和卻是心知肚明,他在此之前壓根沒見過此人。
商漸珩盯着那人的臉看,而立的年紀,一身風雅,眉目倒是清俊,可再清俊,也抵不過臉上那個明晃晃的“罪”字。
商漸珩道:“你爲何又出現在江南?”
白衣男子道:“自別後,草民一路南下,江南富庶,草民在酒樓當琴師,靠着賞錢聊以餬口。”
商漸珩多疑,對他的說法有所存疑,但看到那張刻字的臉,那點兒懷疑倒是不值一提了。
商漸珩揮揮手道:“你既會彈琴,晚上便來爲孤彈琴助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