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了你奶瓶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雁帛笑嘻嘻湊到虞安歌耳邊,小聲道:“能爲小姐做事,我一點兒都不覺得辛苦。”
雁帛這一路奔波早就餓了,看到桌上有糕點就拿着大口吃了起來,把兩腮塞得滿滿的。
虞安歌順勢摸了她的頭:“你做的很好,你和魚書,一直都做得很好,多喫點兒。”
前世守城時也是如此,雁帛和魚書跟着她出生入死,鏖戰幾天幾夜,握劍的手都是抖的,他們卻沒有抱怨一句。
雁帛是被活活累死的,她來往各處傳信,奔波艱辛,喫的又少,最終體力不支從馬上摔下來,被馬蹄踏肚而亡。
魚書則是被涼兵的長戟穿胸而過,鮮血流了一身,若是盡力醫治,未嘗不能救活,可惜醫藥緊缺,條件艱辛,他就算勉強活下來也是廢人一個。
那種情況下,傷兵只會拖累軍隊,魚書躺在營帳裏,疼得話都說不完整,只是看着虞安歌腰間的匕首,求虞安歌給他一個痛快的死法。
想到前生的悲劇,虞安歌很想待魚書和雁帛好一點兒,可形勢逼人,虞安歌自己像個陀螺一樣轉個不停,魚書和雁帛也要跟她,在這鉤心鬥角的官場一起轉。
雁帛一邊喫,一邊含糊不清問道:“公子呢?不是說,公子也在江南嗎?”
魚書走過來道:“以後可不能叫公子爲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