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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安歌端着酒杯,稍微晃了晃,嘴角帶着幾分漫不經心:“今日的酒雖然好,我卻不能貪杯。”
她一伸手,一旁的侍從便將狼毫遞到他手裏,虞安歌提筆在詩箋上洋洋灑灑剛寫了一句,又頓住了。
今日來不是爲了自己,更不是爲了跟誰爭鋒,所以寫得過得去,不讓旁人笑話便好。
思及此,虞安歌迅速將這一頁詩箋揉了,重新下筆。
這一幕落在旁人眼中,又引得一陣嗤笑,在場所有人,寫詩不說一氣呵成,也不至於像虞安歌那樣,寫到一半還給揉了。
可是虞安歌始終氣定神閒,不爲旁人的諷刺所擾,重寫的這一首,還算流暢。
柳文軒也擔心虞安歌寫得不好,過於丟臉,就沒忍住湊過去看了一眼,竟然發現虞安歌筆力驚人,不說力透紙背,卻也是鐵畫銀鉤,鋒利得很。
柳文軒不自覺地跟着虞安歌的落筆唸了出來:“是日應言秋寂寥。”
一句出,便惹得在座諸人鬨堂大笑。
“這也太普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