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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清晏嘴角微勾:“看着吧。”
在衆人的等待中,柳文軒頗爲激動地念出最後一句:“原是戰寒黃帶袍。”
場面一時沉默下來,那些嘲笑虞安歌的人都息了聲。
律詩講究起承轉合,但虞安歌這首詩,卻是一句比一句氣勢足,讀到最後,甚至有意猶未盡之感。
柳文軒讚歎道:“不愧是將門之子,詩風自是與旁人不同!世人都說菊是隱士所愛,但虞公子卻另闢蹊徑,不言菊之淡泊,卻寫盡菊的凜然風姿。”
剛纔還在看虞安歌笑話的人都默默閉上了嘴,岑嘉樹拳頭緊握,面露不服,卻無從反駁。
虞安歌的詩,雖然前兩句平平無奇,但後兩句氣勢磅礴,立意奇崛,堪稱佳句。
整體來說,這首詩是比不上柳文軒和岑嘉樹的,可誰讓一開始,衆人就沒對她報什麼希望,是以兩句一出,驚豔全場。
楊太師同樣詫異,這個紈絝竟能寫出這樣的句子,在侍從將虞安歌的詩拿到他面前後,楊太師的驚訝達到了頂峯。
“是日應言秋寂寥,一風漫過看花凋,今朝揮霧潑金墨,原是戰寒黃帶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