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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安歌想不明白,這究竟是書中所說的女主光環,還是另有原因?
另一邊的岑嘉樹急得滿頭冷汗,但因爲口中塞着東西,一個字兒都說不出來。
回到了侯府,永昌侯將岑嘉樹拎到了祠堂,要對他動家法。
這一次岑嘉樹做得實在太過了些,岑夫人因爲他不管不顧離開,犯了心絞痛,躺在牀上起都起不來。
岑嘉樹爲了能說出一句話,竟然把嘴磕到了桌角,這過激的行爲着實將永昌侯嚇到了。
他想了想,還是抽出岑嘉樹口中的布團,怒道:“你究竟想幹什麼?還嫌自己名聲不夠臭嗎?”
岑嘉樹顧不得口中酸澀,一邊流着口水一邊道:“父親!宋錦兒知道一個天大的祕密,若是這個祕密說出來,咱們岑家都要跟她一起陪葬!”
關於祕密的話宋錦兒在一個時辰前也說了。
當時白綾都纏到了宋錦兒的脖子上,她一襲喪服,身子抖得像是風中的白花,悽苦無依。
隨着白綾逐漸勒緊,宋錦兒知道不會有人來救她,她除了自救別無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