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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名字一看就是一對,滿懷期待和愛意,哪怕陌生人都能看出取名者的愛重。明妤很是憤憤不平,用力跺腳,跟在母親身後走了。
此刻皚皚風雪裏,明華裳跟在明華章身後,絲毫不在意明華章冷淡的臉色,嘰嘰喳喳道:“二兄,多謝你願意帶我出門。飛紅園在哪兒呀?遠嗎?我需要帶什麼,路上冷嗎?”
明華章被吵得頭疼。他心中很是無奈,這是他見過唯二的明知他冷臉還要往上湊的人——另一個是謝濟川。但明華裳和謝濟川還不一樣,謝濟川皮糙肉厚,可以隨便甩臉色,但明華裳是女子,明華章不能真扔下她不管。
明華章道:“你都不知道飛紅園在哪,爲什麼非要去?不如我和祖母說一聲,你留在府裏……”
“不。”
明華裳像被踩到尾巴一樣,嗖的跳起來,牢牢抓住明華章的衣袖,就差掛到他身上了,“不行不行,你已經答應我了,不許反悔!”
明華裳這種事做慣了,輕車熟路地拽住明華章一小節袖口,仰頭可憐巴巴地看着他。
他們兩人同歲,但少年的身量比明華裳高多了。他骨架還保留着少年人的纖薄,但肩膀已經長開,雙腿修長,四肢纖細,站在檐下如雨後新竹一樣修長挺拔,濯然不羣,明華裳得半仰着頭才能看到明華章的下巴。
她琴棋書畫學得一塌糊塗,唯獨在撒嬌躲避懲罰這一塊頗有心得,鎮國公就時常在她的眼神中敗下陣來。明華章對近在咫尺的、溼漉漉的、彷彿被拋棄的小狗一樣的眼神毫無辦法,他試圖抽回衣袖,但明華裳以爲他要拒絕,忙抱緊他胳膊,委委屈屈靠在他身上:“阿兄!”
明華章感受到手臂上陡然貼緊的溫暖和柔軟,實在沒辦法了,道:“我沒想反悔,你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