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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子老祁把話說到這份上了,誰今兒都不能走。
老祁把事做到了前頭,他撂下什麼話來,都得給接住了。
都不掙扎着走了,老祁把兩人一甩,指了指沙發,“坐下。”
一個長沙發,兩個單人沙發,金保國跟林有志一人一個單人沙發,隔着茶几相對而坐。
老祁大馬金刀的往長沙發上一坐,佔據了中間的位置。然後將茶几上的玻璃杯子翻起來三個,從金保國手裏把酒瓶子硬搶過來,直接打開,咕咚咚的倒了三杯子,然後重重的給三人面前分別放一杯。
他自己端起來,也不管兩人,自顧自的跟這兩人面前的杯子碰了碰,一口把一玻璃杯的酒給灌肚子裏去了。然後瞪着牛眼,看看這個,看看那個,那意思就一個:老子就看今兒誰他孃的不喝這杯酒。
林有志側着身子,先端了自己這一杯,三兩口的跟悶下去了。
金保國最後喝的,不知道喝的急了還是怎麼了,嗆的直咳嗽,咳嗽着咳嗽着,眼淚就下來了,抬手搓了一把臉,可還是沒有再說話。
老祁也不說話,把剩下的酒給三個人分了,從起身從酒櫃裏摸出一瓶來,往茶几上一放,再坐下這才道:“這有些話,我憋了二十多年了。哥幾個從穿開襠褲起,活尿泥一塊兒長大的……這他媽的都不算了是吧?咱們都沒親兄弟……老林那大哥算不得兄弟!咱們仨不抱團,能好好的到了今兒?”
老祁原本不是本地人,他是三四歲上,被他娘帶過來的。他娘改嫁到這邊的老祁家,他才姓祁的。沒幾年老祁家的男人死了,他跟他娘在那家被欺負的呀,就直接搬出來了。娘倆就在磚窯廠安的身。無親無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