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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獸啊…”
綜上所述…
不過目前看來，還分不清究竟是誰在搞鬼，考慮到智力因素的話，看來還是約瑟夫那個老東西的可能性比較大一些。
看來這老傢伙是不服氣啊…
不過這件事情就很難拿出證據了，由於自己用聖女的生命發過誓，所以不方便直接再對約瑟夫牧師出手。
雖然聖女的性命在方霄這裏根本就不值錢，方霄巴不得想要快點違背誓言，但這暫時還不需要，沒準以後可以用到更有價值的地方。
但是可惜的是，要是誓言能有用的話，那自己根本就不用提升實力報仇了，通過不斷的違背誓言就能咒死聖女…
採用這種找病人來虛弱手段，對自己來說到不一定是壞事，正好省了我的麻煩，拖這個人的福，生意的確是好了不少。
那個人不會以爲我會爲了給別人治病，能把自己活活累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