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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鼠啊……”魏十七嘀咕了一句,他也不是沒喫過老鼠,老鴉嶺中有一種山老鼠,大小差不多,寒冬臘月,風雪漫天,有些食物匱乏的年份,只有掘到過冬的山老鼠,才能熬過嚴酷的冬天。
魏十七拾起鼠屍,翻來覆去看了半天,那頭老鼠猙獰兇悍,門齒尖利如匕首,四肢粗短,遍身硬肉,不知道是什麼異種。他剝去鼠皮,開膛破肚,擰掉頭和四肢,衝去血水,在火上烤熟了喫下肚去,味道還不錯,野味十足。
片刻後,腹中騰起一股熱氣,左衝右突,魏十七弓起後背,看準一棵大樹撞去,劇痛剎那間擴散到全身,細細品味,這疼跟以前不一樣——以前的疼是山石撞擊的鈍痛,現在的疼是撕裂筋肉的刺痛,彷彿有什麼東西,在他的身體裏萌芽生長,拼命吮吸精血。
鼠肉中蘊含的元氣並不多,只撞了七八下即告枯竭,他吐出一口廢氣,察覺到少許殘留的元氣往靈臺穴中一湧,彷彿水裏落入一滴油,互不相容,彼此纏鬥片刻,雙雙消散於無形,結果竅穴中的元氣,不增反減。
魏十七皺起眉頭,仔細尋思一回,記起齊雲鶴說他五行親土,想必竅穴中盡是艮土之氣,而鼠肉中蘊含的元氣,極有可能是乙木之氣,木克土的緣故,艮土之氣非但沒有增加,反而損耗了些許。
之前的運氣一直不錯,黑松谷的那頭老熊,崑崙山的那條毒蟒,說巧不巧,竟都是五行親土的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