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7章 瘦小，驼背，秃顶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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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一米七的身高。
而且他头发稀疏，最中间已经秃顶了，典型的地中海。
他一直都低着头，战战兢兢的，身上都在抖。
“司……司总，”他开口，声音更是嘶哑难听，显得很苍老，还带着浓浓的方言口音，“您找……找我。我，我是个老实本分人，没干过坏事啊……”
司墨离问道：“叫什么名字。”
“张军，大家都叫我老张。”
“抬起头来。”
张军迟疑了一下，还是照做了。
凉念禾这才看清楚他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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