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2更） (第4/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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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如同今晚一樣，沒有月色，亦沒有星光，只有碼頭昏暗的橘光，還有潮溼的水汽。
虎牙唯一的訓導員犧牲在它面前，無論它怎麼嚎叫，怎麼呼喚，他都再也沒有睜開眼睛。
虎牙從始至終一直守在訓導員小哥哥身邊，特別固執，完全不顧槍彈雨林，誰也無法將它拖走。
直到它被流彈擊中昏死過去。
從此以後，德牧小天使只要突然聽見劇烈聲響，就會感覺眼前血流成河。
虎牙不得不因此退役，擊敗它的並不是恐懼，而是濃到化不開的悲傷。
小傢伙不喫不喝，還偷走了一隻訓導員的鞋子藏在自己窩裏，誰也搶不走，誰搶跟誰急。
在它快要被哀傷溺斃的時候，莫辰澤出現了。
他將小可愛從冰冷的深淵拉回岸上，重新給了它溫暖。
汽車已經開走，虎牙還蜷縮在冰冷的馬路上瑟瑟發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