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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他看到身份牌中那條匿名信息。
“您對有限無界，四維面，三維空間，維度是如何理解的？”
張羅一臉無奈，這些他也不懂啊。
他之前發給對方的內容，就是在量子力學的科普書上看到的基礎概念。
他也只是有個大概的瞭解而已。
張羅覺得就算他坦白告訴對方，說自己不懂，對方也不一定相信。
沒準覺得他只是不想說，委婉拒絕。
張羅想了想，說：
“道可道，非常道，很多東西只可意會，不可言傳，需要自己去領悟。
我的領悟不一定適合你，更何況法不可輕傳，這麼重要的東西，我也不能輕易告訴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