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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的位置,池野的體溫有點燙,呼吸散出來,聞簫感覺癢,但他穩穩地站着,沒動,也沒出聲。
建築工地“叮叮哐哐”的聲音逐漸弱下來,直到再聽不見。燒烤攤最後的客人也走了,老闆從店裏出來,坐在塑料凳上,抽了根菸。
聞簫盯着街對面店鋪招牌一閃一閃的霓虹燈,忽然想起前一天晚上,他做題熬夜到凌晨三點,準備去衛生間洗漱,正要打開臥室門,卻聽見外面有很輕的響動——
外婆以爲他已經睡了,從臥室出來,輕輕開了書房的門。沒過多久,就傳來了哭聲。很低,很壓抑,控制着怕吵醒他。
他站在臥室門的後面,手搭在冰涼的金屬把手上,一直聽、一直聽,說不出具體是什麼心情。
他們住在一起,竭盡全力地在對方面前表現出正常、平和的狀態,彷彿過去了的事情,已經被時光抹去了所有的尖刺,那些刺再也扎不了他們了,再也不會痛了。
可是不這樣,又能怎麼辦?
至今,他和外婆都不敢把倒扣着的相框翻過來。
不快樂比快樂多,生活可能就是這樣的比例和節奏吧。
馬路上又有一輛出租車開過去,經過時,按了一下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