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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早膳,薛白便帶着杜五郎、皎奴再次往平康坊右相府而去。
他在杜宅挑了一匹頗爲溫順的馬騎着,走得不快不慢。
路過親仁坊,忽聽得坊門處一陣哭嚎,卻是一羣男女老少被官差押着出來,其中最老者年逾七旬,最小的女娃不過五六歲,走得慢了還被官差揮鞭喝叱,哭得好不悽慘。
前些時日杜家亦遭遇此境地,杜五郎見了不由感同身受,下馬向人打聽發生了什麼。
一個東市署的小吏嘆息道:“還是與前幾日的大案有關,近來被抄家的多是收受了太子連襟柳勣的重賄。”
有酒鋪老闆湊過來,低聲道:“這是左司御率府倉曹參軍王脩己,哪有收受重賄?不過常與柳勣一道喝酒罷了。”
杜五郎聽了,心裏好生難受,問道:“可這案子不是已經結了?”
“嘁,有些人是皇親,能免罪脫身,可無辜人還在被牽連哩。”
“害死人嘍,喝幾頓酒,全家遭殃,半大的女娃娃都要被髮配爲官妓。”
待那一家人哭哭啼啼拐過長街,衆人又唏噓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