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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媗沒說話,卻是哭了。
薛白不能切身體會到她在刑房裏的恐懼,因此沒說什麼安慰的話,只是用手拍着她背。
房中點着蠟燭,不知哪來的風吹滅了兩根,只剩下一根。
昏暗中,杜媗埋着頭哭了一會,終於哽咽起來,聲音斷斷續續的。
“流觴,流觴好慘……這麼多年,只有她陪着我……”
“我膽子很小……我其實不想當大娘……我小時候有兩個兄長……”
“我也委屈……嫁的時候全家拿的主意……到頭來只我一人收場……”
薛白有些能聽清,有些聽不清,嘴裏始終耐心應道:“我知道。”
最後一根蠟燭也滅了。
杜媗有種奇怪的感覺,每當陷入黑暗,她很容易便忘了薛白還很年少,總覺得他是個能包容她保護她的頂天立地的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