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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來覆去只有這句話,也不見更多證據。
薛白看向柳湘君,問道:“你的孩子丟了嗎?”
不像是來尋親,倒更像是官府來查訪。
柳湘君的激動情緒因此消了不少,有些失望,答道:“快十年了,開元二十四年夏,先舅升了司禮主簿,郎君攜妾身往長安,經過渭南,遭大雨,歇了兩日才起行,不曾想車馬陷入泥坑,衆人只顧推車,卻沒留意到六郎丟了……妾身還以爲是被渭河水捲走了。”
“渭河水捲走了?”薛白問道:“不是人販掠走了?”
“人販掠走的。”薛庚伯忙道:“那日官道上商販許多,皆是被大雨阻了行程的商旅,定是有人見六郎粉雕玉琢,起了歹心。當時大娘子不信人心這般險惡,誤以爲讓渭河捲走了。”
“是這般。”柳湘君抹着淚,連連點頭。
薛白又問道:“六郎也名叫薛白嗎?”
柳湘君搖頭,應道:“當年還只有乳名‘病已’。”
病已便是病癒的意思,多被用來作體弱孩子的小名。只是她這般實誠,倒讓薛白微微訝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