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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郎謬讚了,我做的並不好,也就是有對比,才顯得不太難堪。”
李岫頗喜歡這種對相府門下那些無能之輩的嘲諷,會心一笑道:“羅鉗吉網眼中只有私利,擔不得大用。”
薛白苦笑道:“說心裏話,我着實無意身陷這等爾虞我詐之中,唯願讀書、科舉,爲百姓做實事,過些安生日子。”
“哦?我亦是如此!”
李岫深有感觸,點頭不已,大有知己之感。
他負手嘆息道:“你莫看我與王準、賈昌喫喝玩樂,那不過禮數往來罷了,昨夜那賭坊我還是初次去。我平生所願,只想過安生日子。”
這確是他的心事。
須知,李林甫登上高位的每一步都是踏着旁人的屍骸,而且又極爲妒賢嫉能,右相府每一日都在警惕任何風吹草動,凡有可能造成威脅都得要除掉。
李岫有遠慮,曾多次苦勸李林甫不要再樹敵,但右相之勢至此地步,早已覆水難收。仇怨廣結,一旦示弱於人,也不知有多少人馬上就要撲過來撕咬,豈能罷手?
比如,年初若不除韋堅,待韋堅拜相,難道會因爲姻親關係而違背東宮的意願、對李林甫高抬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