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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受到這般污衊,杜有鄰呆愣了許久,只覺奇恥大辱,氣得喘不來氣。
盧豐娘則已惱得破口大罵出來。
“昧你錢財?啖狗腸!京兆杜、范陽盧能昧你錢財,我郎君是讀聖賢書的君子,入仕當的都是清貴官,能昧你那點錢財?堂堂二王三恪,如今學着無賴坑蒙拐騙不成?!”
“昨夜運了財物到杜宅,早已登記在冊。禮單杜家收了、禮車在此放了一夜,今日只剩些破布土石,大家有目共睹,還敢抵賴?”
盧豐娘氣得發瘋,大聲尖叫,半點沒有什麼范陽盧氏的體面,仿如市井潑婦。
“你胡說,胡說!年節將至,我家每天有多少年禮要打點,能顧上覈對你大半夜送來的禮?藉着官威想誆我家錢財嗎?我郎君雖貶官了,我……我,我曾祖也是當過尚書右丞的!”
“我阿郎是何身份?豈能誆你們這樣旁枝末族、小門小戶?”
“……”
爭吵聲已傳開來,全瑞急得不知如何是好,連忙讓彩雲去後院請二孃出面,因近日來總聽全福說薛郎君了得聽到耳朵發繭,他還特意讓人去請薛白。
因杜媗根本就不想看到楊慎矜,今日一直躲在屋中,杜妗則陪着她。此時姐妹二人也被驚動,也懶得梳洗,從東邊繞過遊廊趕向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