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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舍小而取大,照着這個邏輯,不論刁丙有多擔心,薛白都十分堅決。
他擦掉了濺在身上的血,當天就出發了。
這一帶是他當年與安史叛軍作戰的地方,他對地勢十分熟悉,單獨出行,什麼都不用顧,一路疾奔,夜裏他就到了汴州境內的驛館投宿。
驛館的小廝聽到馬蹄聲,早早就跑出來,在路邊招呼,揮手不已。
「客官,住宿嗎?」
「住。」
薛白雖心急如焚,卻知得休息好才能做事,並不在夜裏趕路,翻身下馬,將繮繩給了那小廝,交代他給馬匹餵飽草料。
「好哩,客官放心。」小廝拿了個馬牌,一分爲二,一塊掛在馬繩上,一塊遞給薛白,「裏面請。」
薛白進了驛館,正見大堂上有兩個官員在爭執。
唐代官驛的廂房有等級區別,有時某人住了上等廂房,若遇到有官位更高者來,還得將其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