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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說不屑道:“魏建平,虧你還是唯物主義者呢,居然信這個。”
鍾筆一本正經說:“信這個怎麼了,民俗學的老師都信這個。”推着大夥說:“走走走,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反正又不會少塊肉。”
幾人在她半祈求半強迫下,只好往臥佛寺去。
哪知臥佛寺那個臺階啊,一眼望不到頭,就像從天上垂直掛下來一般。走了不到一半,鍾筆撐着膝蓋猛擦汗,“歇會兒吧。”魏建平恥笑她:“你也太沒用了,走幾步路就累成這樣。”鍾筆反脣相譏:“是誰見了蟑螂還要叫兩聲的?”魏建平便不說話了。
張說十分厭煩他倆鬥嘴鬥個沒完沒了,遞了瓶農夫山泉過去。鍾筆問:“喝過的?”張說臉色有點不好,“只喝了一小口——你到底要不要?”鍾筆忙接過來,猛點頭:“要要要。”當然要!雖然她不喜歡沾上別人的細菌,但是既然是張說的,那自然是另當別論了。
袁藍舉着相機胡亂拍照,看見草叢裏倒着一座殘破的石雕,將相機交給張說,蹦蹦跳跳跑過去,坐在上面,“張說,張說,給我拍張照。”拍完一張又一張,抱完石頭又抱樹。張說也好脾氣,有求必應。
鍾筆看不下去了,拉着張說的袖子,“我也要拍,我也要拍。”張說正舉着相機測光調焦呢,有點不耐煩,“等會兒,等會兒。”鍾筆不依,一把拽住他胳膊,“不行,不行,我現在就要拍。”既然淑女沒有競爭力,她決定無賴到底了。
魏建平便說:“我給你拍。”鍾筆心裏恨他打岔,沒好氣說:“我不要你拍,張說拍出的人像纔好看呢,我一定要他拍。”張說被她鬧的不行,眼睛對着鏡頭,目不轉睛,伸手推她:“去去去,站一邊去,別擋了光。”
哪知鍾筆本就是腳尖踮着臺階站的,晃着身體隨着耳朵裏的音樂打拍子。張說隨手這麼一推,她人沒站穩,立刻往後倒。衆人還沒反應過來,她已經摔在了地上。張說嚇一跳,連忙蹲下,扶住她問:“鍾筆,鍾筆,你怎麼了?”聲音惶恐,神情焦慮,嚇得臉都白了。
鍾筆哼哼哈哈半天說不出話,她也沒傷到哪裏,就是屁股摔成了兩瓣,有些狼狽。見衆人都圍着她,張說又一副恨不得自殺以謝罪的模樣,剛想說沒事,嚥了咽,又吞回了肚子裏,故意皺着眉頭,吸氣說:“我腳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