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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筆嫌惡地看了他一眼,這個小胖子,喫得跟圓球一樣,踢一腳就能在地上滴溜溜打滾,還不知道減肥!她跑上去抱了一堆的書出來,抽出其中一本,扔在左學跟前,“今天你要是不把《大學》這一篇背下來,就給我去跪鍵盤。”
左學縱然記性好一些,開竅早一些,心眼多一些,但是要他一天之內背完艱澀難懂的《大學》,鍾筆分明是在刁難他。他也知道母親是在找藉口整治他的“歪風邪氣”,當然不肯就範,指着線裝本的《大學》,“爲什麼要背這個?”
鍾筆在他對面坐下,“過兩天你要去參加北大附小的入學考試,總要提前做一些準備。”左學不信,“小學一年級考《大學》?”鍾筆哼道:“誰說一年級,你給我直接上三年級。你以爲這是香港,考試只考A、B、C、D?”
左學不知道北京的小學具體是怎樣的情形,總以爲大概跟她母親一樣變態,於是不做聲。翻開一看,叫起來:“怎麼是這個樣子?”有注有疏的豎版繁體《大學》,大小字體不一,一下橫排,一下豎排,看得人眼花繚亂,頭昏腦脹。不要說他,中文系的人都不一定看得懂。
鍾筆故意找來殺一殺他的威風的。這種版本的古籍,她也只買過,沒有看過。
左學將書一推,站起來就走。鍾筆跟在後面問:“幹什麼?”他恨恨說:“跪鍵盤。”要他背,不如叫他去死,唯今之計,唯有乖乖去跪鍵盤。
鍾筆打開電腦放音樂,“《崇拜》這張專輯放完了,你就可以起來了。”他不理,抱了套《機器貓》坐在鍵盤上看。鍾筆也不去糾正他姿勢不正確,反正她們母子一向都是這樣鬥法的。
跪完鍵盤,母子倆如常喫午飯。左學氣來得快,去的也快,餐桌上跟她描述剛看的機器貓的故事。鍾筆便說:“怎麼還是機器貓?我小時候就看它。我建議你以後看宮崎駿的動畫。”頓了頓,又問:“你早上幹什麼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