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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筆怒了,“你憑什麼不同意離婚?你對婚姻不忠,到處勾搭本城美女,一年到頭,從未在家裏連續住過一個星期,對兒子的生活學習,也從來沒有過問過,有什麼理由不同意離婚?”他對他們母子視若無睹,爲什麼不離婚?
左思陰森森看着她,好半晌咬牙切齒說:“鍾筆,只要我不簽字,你是離不了婚的。還有,如果你堅持要離婚,就再也別想看到左學,我會送他去英國讀書。”
鍾筆抓起雜誌一把朝他扔過去,大吼:“你爲什麼要苦苦相逼?”他總是以左學威脅她,總是以左學威脅她,她受夠了!
左思偏頭躲開了,冷笑:“離婚?離婚做什麼?好讓你跟張說雙宿雙飛,白頭偕老?鍾筆,我不是君子,從來不會做損己利人、成人之美的事。”
鍾筆無力地倒在沙發上,撫着額頭,一臉疲憊,“爲什麼我們每次總要吵架?痛痛快快的離婚不是很好麼?你以後想跟本城哪個名媛交往,就跟誰交往,沒有人再敢說三道四,指指點點。我們的婚姻早已名存實亡,繼續糾纏下去有什麼好處?”而她也不用這樣羞恥難堪。
左思冷着一張臉,耍無賴似的說:“沒什麼好處,但是我就是不想離婚,你能拿我怎麼樣?”
鍾筆冷冷看着他,已經出離了憤怒,然後抓起申請書,掉頭離開。他擺明了不簽字,就算跪下來求他也沒用。她知道,他就是不想讓她好過。
有一種人是這樣的,寧可我負天下人,天下人不可負我。
出去的時候,碰到正端飲料進來的楊芙林,看她的目光有一絲掩飾不去的驚訝,顯然是聽到了。鍾筆毫無風度瞪了她一眼,她爲什麼要禮貌客氣,爲什麼要裝作大方?眼前的這個女人,難道不是他們婚姻關係的破壞者之一?以爲她當真能心無芥蒂、兩女共侍一夫麼?
只不過她認得很清楚,罪魁禍首不是她,而是房間裏面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