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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說聽了眉頭大皺,“媽,我都二十六了,不是六歲,我自己的事自己心裏有數,不用您操心。”
張母怒了,“不用我操心?你看你前段時間做的那叫什麼事?你爸差點兒沒氣死。你不爲自己的名譽着想,也得爲你爸的身體着想,他心臟不好,你還這麼一而再、再而三地刺激他!”
張說充耳不聞,任由母親在耳旁嘮叨,乾脆實行三不政策:不理會,不參與,不妥協。
他的感冒因爲母親堅持去醫院打針輸液,很快就好了。張母抱着電話興沖沖地說:“我約了喬伊晚上一塊兒喫飯,你可別推說沒空。”張說沒好氣地說:“那你跟她好好喫,順帶還可以逛街。”他去做什麼?
“你要是敢不來,以後別叫我媽。”張母使出殺手鐧。
張說很無奈,還是那句話:“有空就去,沒空就不去,你知道我忙。”說完就上班去了。他從小對女人就沒什麼好感,總覺得女人無理取鬧的時候居多,包括母親。母親跟父親吵架也是,明明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偏要當成驚天動地的大事來說,吵完後,便是一哭二鬧三上吊,每次都是這樣,特別煩人。
至於鍾筆——沒辦法,總有一個女人是他命中的剋星。
他還沒下班,張母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我和喬伊在商場,上面有家極好的西餐廳,又安靜又浪漫,視野極佳,快點兒來。你要是不來,哼哼……”催促中暗含脅迫。
張說頭腦發脹,無奈之下打電話給鍾筆,“你去接左學放學吧。”鍾筆忙得抽不開身,“你有什麼事?”他不是大老闆嗎,想什麼時候下班就什麼時候下班。只要沒應酬的時候,他不會連接個人的空都抽不出來,接完人再回公司工作,來回不過半個小時。他有時候也帶左學去公司,人人都當左學是他親生兒子。
“相親?”一聲尖叫,鍾筆以爲自己聽錯了,聲音立馬冷了下來,“張說同志,麻煩你再說一遍,你要去相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