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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生邁過院中低窪處的積水,語氣不善地說,“家裏沒有顏料,春日裏淅淅瀝瀝的落雨,屋子不修好,我沒有心情做畫。”
“先生勿惱,吾等並非上門求畫。”
墨鯉見這書生十分在意,只能出聲解釋。
——讀書人寫話本都不敢用本名,更別說畫春宮圖了。
方纔也不知怎麼的,居然喚了出來,墨鯉有些懊惱,這不是君子所爲。既然別人不願承認,放在世間也不是可以光明正大談論的事,就不該說出。
至於他們其實是欣賞畫法的獨到,筆觸的靈氣,根本不在意畫中人在做什麼的事就不用解釋了,因爲可能越描越錯。
墨鯉知道用什麼樣的語調安撫人,也知道怎樣讓別人相信他的話。
這點孟戚做不到。
或者說,孟戚沒辦法在一兩句話間,就讓對方打消戒心。
書生的臉色稍微好轉了一些,他想了想,覺得都是風行閣的錯。那羣見錢眼開,什麼消息都能標價賣錢的傢伙,壓根不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