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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軟蓬鬆的毛髮貼在墨鯉的頸窩,有些發癢。
沙鼠卻已經喫足了豆腐,又親又蹭十分滿足。
——阿鯉還是這樣的味道,清甜好聞,就是有藥味?
沙鼠扭頭看了一眼火上的藥罐,烏黑的眼珠定了定,開始深思。
墨鯉身上沒有受傷的跡象,這藥是爲誰熬的呢?
不懂醫術的人總是有個刻板的觀念,沙鼠也不例外,它覺得病越重喝的藥就越苦。
瞧這味兒——
沙鼠鬍鬚顫了顫,想要一頭扎進墨鯉的懷裏。
那些疲乏、心緒難寧的無力感,那種竭盡全力依然無法改變世間一切的挫敗,時至今日還得看一幕幕不幸發生的悲哀,它們在過去幾十年像痼疾一樣纏繞在孟戚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