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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在他要拍案結束,徐有功忽然上前,從袖中掏出所有的整理好的罪證紙卷,一一呈上:“此案雖結,但背後牽扯的,卻是河中白皮案,此處,是所有證據,人證,物證俱在,大人先過目,而人也都差不多到齊,在下就把一切都說了。”
徐有功說的太快,衆人都沒反應過來,於是他又補充:“勞煩衙差,去把所有家僕都請到門外來,稍後還要他們做個見證。”
徐有功說這句時,梁惠識的表情已經恢復,但眼神晦暗不明,他看着徐有功的眼神之多出許多讚賞。
徐有功沒看他,或者說,眼下的梁惠識在他眼裏同死人無異。
人,都到齊。
徐有功依然冷冷淡淡開講,像訴說着某種驚悚民間故事,而這一次他講的夠直白,白道所有人都明白了——
“其實,畫像上女子,即是你們的夫人,都是同一人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