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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話,手已經開始比劃算起來。
但是霄歸驊道:“不一定,這種木桶不是普通的木桶,而且,膠也不是普通的膠,很多膠都是外面是冷的,但是裏面還滾燙,彩月姑娘如果是大力氣鑽入桶內就會衝破包層的冷,直接被滾燙的樹膠包裹全身,而這種熱會很快破壞皮膚,就和我們燙傷一樣,區別是,這是做琥珀的膠,我曾經研究過,它會迅速和皮肉融爲一體,把人的皮和膠黏在一處,若照你說的有拉扯彩月姑娘出去的力度,那麼,完全不需要大力氣,輕輕一拽,人外面熟了幹了的皮就……迅速脫落,變成眼前這樣,而做這種膠的,長安數不勝數……”
最後一句話,她是看着徐有功說的,她知道徐有功以前制膠,而長安那麼大,手藝人多不勝數。
元理摸下巴,舔脣分析:“要這麼說,那這必然是一起情殺案,因爲需要準備的前奏太多!光是弄膠就好難!且必然是熟人作案!還知道這裏面的流程!”元理再次詢問老者:“哎,老大爺,還有誰知道這些流程?誰靠近過?”
霄歸驊補充道:“這種膠,一天之內不會冷,再好的三天都不會冷。”
徐有功低低接着說:“那就是說,三天內知道這個流程和這個木桶開關的……都有嫌疑。”
這話說完,外面傳來了聲音——
“我說這裏,似乎不歸徐大人管吧?”
身着刑字官袍的官差入門,燈火瞬間通明,徐有功逆光看不到他們,但是他們都認識徐有功,爲首的人揮了揮手,一羣刑部的人就高舉火把後,過來將徐有功等人和現場隔開。
徐有功被隔開不算意外,畢竟這就不是他的地方,他地方在石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