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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內,珠簾懸掛,微風略,搖曳聲動。
“所以……陛下和天后的意思是……殺?”
徐有功問出來以後,武則天就坐在金碧輝煌的龍椅上長嘆氣,“難道本宮方纔是說的還不夠明白嗎?徐有功,你記不記得,本宮當日就告訴過你,棄子,該棄就得棄,否則,只是拖累。”
彷彿殺字說出來不好聽,繞了一圈就圓滿了一樣。
徐有功站在珠簾之外,挺直脊背,久久,神態靜止得彷彿靜待風雨的岩石,過了會才說:“臣記得。”
棄子這件事,論理,徐有功已學的融會貫通。
當時他就把自己當做棄子逼迫武則天,可眼下,他無法棄自己,或者,他該棄自己,棄了他如今的情感和偏見,棄了他的情,留下一個鐵血無情,傳聞中的酷吏一般的他——
客觀,公正的審理,處理這個案。
殺,殺,殺。
但他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