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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向東流忽然皺眉，心想這老頭該不會背後長了眼睛吧？我的腳步很輕很輕，他居然不用轉頭就可以發現有人到來。
念頭一閃，向東流很快點了點頭，隨口問道：“你這裏有玄幻之類的小說嗎？借本好看的過來瞧瞧。”
“呵呵，小老弟算是問對人了。”管理員笑笑地抱出一堆，“這可都是網絡上比較經典的玄幻，五塊錢借看一本，時限三天。”
“有沒有搞錯？你這是賣書還是借書啊？”向東流瞪了瞪眼，一看這堆玄幻小說的封面和印刷就知道，百分之百的屬於盜版，通常五塊錢就可以買一本了。
更何況，這裏是學校的圖書館，學生借書一般要用借書證，哪裏又存在直接給管理員付錢的說法？
“不借拉倒！”管理員老頭無所謂道，“你是新來的吧？一點江湖規矩都不懂。”
“額……還有江湖規矩？”
“先叫我一聲齊老。”
“……”向東流抽了抽嘴角，卻也沒有遲疑，很快叫了一句，“齊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