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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就這麼說，首先，程勇這種病例並不是唯一的，但是，也絕對不會太多。”孫主任說道。
“嗯？不太多？那有多少？”賈富生好奇的問道。
“不超過十例。”孫主任回答道。
賈富生一聽就喫了一驚，“啊？全省才十例啊？怎麼會這麼少的？這種病很罕見嗎？”
可孫主任還沒有聽賈富生說完後半句，就直接的搖起了頭，“不是全省。”
賈富生見狀追問道，“不會吧？你是意思是，全國才十例？”
可孫主任繼續搖頭，“也不是全國。”
這時賈富生已經驚得有點兒說不出話了，要不是常年身居高位，修身養性的本事還是不錯的，估計就要差點兒喊出來了。
整理了一下心裏的驚訝，賈富生這纔再次不可思議的問道，“你說的是，全世界？”
孫主任聽到後這才終於點了點頭，說道，“不錯，目前已知的此種病例中，全世界總共不超過十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