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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衡山這老東西,真是個老不死!”得知是有人左右了農學院對隋戈的處分決定,周處一恨得咬牙切齒,但又無可奈何,畢竟連他舅舅,也不敢不給那人面子。但是他實在不明白,那人爲何會幫隋戈這個鄉下小子。
出了醫院,周處一在一個僻靜的地方掏出手機,然後撥通了一個號碼,說道:“鐵龍哥嗎,我是周處一啊……對,在東大當輔導員呢……這兩天,有個不長眼的學生惹火了我,但是我現在爲人師表、教書育人,不好親自動手啊,麻煩鐵龍哥你叫幾個兄弟教訓他一頓,下手狠點,憑鐵龍哥你和我的交情,這點事情應該沒問題吧--什麼,五千塊?那我等會兒轉到您帳上,打折他一隻手就可以了,我到時候聯繫您。”
掛了電話,周處一頓時覺得心情好了不少,腦子當中已經開始想着隋戈跪地求饒的場面了。
農學院的植物培育基地,坐落在棲霞山下面,佔地約莫二十畝。
這個植物培育基地,見證了農學院的荒廢和沒落。
整個植物培育基地,建在一個陳舊的院落當中,破舊的火磚圍牆,鏽跡斑斑的鐵門,平時只有一個耳朵不太靈光的老大爺在守門。
基地裏面,有許多珍稀樹木,但好像已經長期無人管理的樣子,長得要死不活。
裏面的溫室棚,一共有六個,因爲農學院課程需要,還勉強能夠使用的樣子,但棚子外面的鋼筋,似乎也在鐵鏽的侵犯中悲慘地呻吟。
勞動處罰,原本只是一種象徵性的處罰而已,但是隋戈卻沒有想到,教導處居然派了一個“監工”過來。這人叫趙東健,是東大教導處的一個員工,被周處一叫過來“督促”隋戈勞動。
趙東健明白周處一的意思,是要讓隋戈在勞動處罰上面喫點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