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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有沒有買到？”羅貝皺着眉頭說道，“難道你真以爲我來華夏是爲了看風景，是爲了那一億元華夏幣的代言費？”
潘明不禁詫異，心說你不是爲了錢還能爲了什麼？不爲了錢，你當球星幹嘛？不爲了錢，你萬里迢迢來華夏？
但是，對方畢竟是老闆，潘明自然不能發泄心中的不滿，只能繼續解釋道：“羅貝先生，您可能不太瞭解，在我們華夏神州，狗皮膏藥是一種被視爲上不了檯面，嗯，就是不太正規的藥品——”
“就像是巫醫弄的藥品？”漢克好奇地問道。
“差不多吧。”潘明乾脆地將隋戈的狗皮膏藥貶低成了巫醫的藥物。
“這就奇怪了。”漢克皺眉道，“我看過那位中醫的鍼灸視頻，他好像真的很厲害啊。電視節目裏面，我親眼看到他將一根銀針抖出了火花，這簡直就是神乎其技啊！我看了很多在國外的中醫演示過鍼灸，但是從來沒有人可以將銀針抖出火花來。”
潘明聽了這話，頓時暗罵一聲“該死”，他沒想到這個漢克，作爲一個西醫，卻偏偏是一箇中醫的愛好者，甚至還有那麼一點點的神祕崇拜。
“那是電視節目。”潘明道，“漢克先生，您大概不瞭解，我們華夏的電視節目，有一些會經過‘特效加工’的。”
“特效加工？”羅貝眉頭都快擰在一起了，“那不是作假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