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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修抬手打斷他,“現在還不是時候,你們目前的首要任務就是不被發現。”景昀不是別人,如果被他逮着一個,就很有可能牽出一大串。
出了燒烤店,夜修坐了公共懸浮車去醫院看望外婆。推開病房門,正好雲清也在,兩人對上視線,誰都沒有說話,夜修滿不在乎,雲清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明明是自己親生的兒子,卻這麼陌生。
都說年老了,心思會變得更敏感,金蘭英看到他們誰都沒打招呼立刻就感覺不對,笑着招呼夜修過去。
向外婆彙報這一個星期的學校生活是必備的流程,夜修靠在椅子上慢悠悠地說着,想到什麼就說什麼,金蘭英坐在病牀上聽着,時不時會讚歎一句。
這種氣氛下,雲清又成了那個多餘的人,她根本認同不了夜修的行爲,也就壓根插不上話。
在夜修說到被一個姓景的老師叫去補課的時候,雲清終還是忍不住斥責了一句,“一個輔課老師憑什麼給你補習?爲什麼非要在辦公室補?你想要補課的話,告訴家裏一聲,難道我不會給你請家教嗎?”
本來就已經夠丟人的了,現在還成了辦公室的常客,萬一讓那些老師知道他和月兒的關係,指不定月兒也會一起被人笑話。
想到這裏,雲清心胸憋了半個月的氣又翻湧上來了,說來說去就不應該把夜修帶回來,那時候給他在218號上找個寄宿學校待着也是可以的,都已經成年了,還能被別人欺負了去?像他這種刺頭只有他欺負別人的份。
金蘭英和夜修的對話被她打斷了,夜修沉默着沒有答話,倒是金蘭英眼底滿是不認同,“老師讓他去,他還能不去啊?不去,你到時候又得說他不聽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