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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哥哪裏的話。”陳茹雪趕緊說道,“快些坐下說話吧。”
張凡坐了下來,看着眼前的女子,說道:“茹雪,這大冷的天爲何一人坐在此處,當心凍壞了身體。”
“讓大哥費心了。”陳茹雪說道,“我只是……只是想到了母親。”可能是覺得張凡不是外人,加上自己確實想有個傾訴的對象,於是就和張凡說起了原由。
張凡看着陳茹雪,沒有說話,他知道陳茹雪可能是想起了什麼傷心事,自己不便詢問,只是靜靜等待着。
“孃的身體本就不好,自從生下了我和昭雪,一年之中倒有大半的時間臥病在牀。”陳茹雪回憶着自己母親,說道,“還記得小時候,父親很忙,沒有時間照顧娘和我們姐妹倆。娘怕我和昭雪孤單,拖着病體,只要能下牀就肯定會和我們玩耍。
“父親時常不在家,而父親的威嚴卻讓我和昭雪不敢和他要求什麼,卻無法體諒孃的用心,那責怪過娘老是躺在牀上,不肯陪我們玩。
“直到我和昭雪十歲的時候,那時的我們也懂事了很多,知道孃的身體不好,並不會老是去打擾她。雖然家中沒有親人陪伴,只有我和昭雪二人,心中雖有些微詞,卻也不會說出來。而母親似乎看出了我們的心思,還是時常給我姐妹二人關懷。我們以爲是孃的身體好了許多,哪裏知道孃的身子是越來越差,只是頂着這份心思,來照顧我們二人。
“四年前,娘她得了場大病,郎中說孃的身體早已經不行了,卻不知爲何撐了那麼多年。我卻知道,她是放不下爹爹和我們姐妹倆。那年,娘去了,昭雪哭的很傷心,而我卻沒有哭,我知道娘對我們的關懷,我也爲能有個這樣的母親而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