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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爲民之心只得讚揚。”何寬恭維了一句,說道,“可是這樣一來,若是被大人的對頭知道,定然會參上大人一本,仗着陛下信任,私自調動戰船,違反朝廷族制。”何寬也是在替張凡着想。
“多謝何大人關心。”張凡謝了一句,說道,“何大人所言我早有計較。待今日回到住處只是,我便會立即向皇上上奏,奏明此地情況,並且請皇上同意派戰船前去護衛。”
“這樣恐怕不妥吧。”溫如春聽了張凡的話,有些疑問,“上奏摺要通過司禮監批紅,當今司禮監掌印太監猛衝聽說與內閣首輔高拱關係部一般,而高拱也與大人有些過節,若是……”
“唉,溫大人這就是多慮了。”何寬在一旁阻止溫如春繼續說下去,“你莫非忘了大人的身份不成。”
聽何寬這麼一說,溫如春立時恍然大悟。張凡現在是什麼身份,錦衣衛都指揮使,錦衣衛是皇帝親衛,指揮使上奏從來都是直接放在皇帝的龍書案上的,哪裏輪得到司禮監那幫閹人觀看。想到這,溫如春不由得有些羨慕起張凡的這種“特權”起來。他們這些做官的每年都要有數不清的摺子要上奏,可是萬一有什麼言辭不當或者要彈劾某人的摺子被司禮監事先看到了,倒打一耙,御前惡人先告狀,那可就是把自己搭進去了。正因爲如此,很過本是正直清明的官員也都漸漸的不問“閒事”起來。
想到這裏,溫如春不由得又看了看張凡。這個年輕的錦衣衛指揮使不同以往,絲毫沒有以前那些人的囂張跋扈。溫如春和張凡站在一起,絲毫沒有壓力,甚至就如剛纔那樣,自己都險些忘記了張凡的身份。“也許,陛下讓他掌管錦衣衛,正是因爲他的這種個性吧。平日裏能夠不溫不火,關鍵時刻要當機立斷。”溫如春心中這麼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