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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貴的話音剛落,玉兒還沒有來得及解釋,又有一聲痛呼從張凡的嘴裏傳了出來。
這下子,王德貴也不敢再開口說話了。
“看到了沒有!”玉兒頭也不回地說道,“我家小姐命我等現行離開,倘若你們在幹阻攔,衛使大人身上到時候到底會出多少個窟窿,那可就沒人敢保證了。”
說完了這句話,幾人再也不理會,翻身上馬就打馬在幾十個官兵的眼皮子底下快速離開。對於這個狀況,無論是張凡、王德貴,還是那個現行過來找人幫忙的廠衛全都是無能爲力,只能任由他們離開。
晚春的夜風依舊微微地襲來,而這裏的情況又再次陷入了僵持的情形。
張凡站在原地,還被人拿着手臂扭在身後,十分的難受。就連他的心裏也不由得腹誹起來,覺得這方月玲和玉兒兩個人當真是主僕情深,連捅刀子都指着一個地方捅。此刻的張凡,舊傷還在流着血,身上是又添新傷,而且兩處還都在左肩之上。方月玲的這一刀分寸把握的極準,距離上一個傷口只是相差毫釐。鮮血比之剛纔更快的速度往外流着,實在是讓張凡疼痛難忍之餘,身子也開始覺得有些虛弱起來了。
張凡並不是沒有受過如此重的傷。當初在漠北,亦集乃城外,面對幾個作亂的韃子貴族手下的幾萬兇殘韃子兵,張凡那時候所受的傷比起現在來可要重得多了。但是此一時彼一時,那個時候,幾乎渾身上下都是傷的張凡哪裏還能清醒着,早就已經昏迷不醒了,身旁還有着映月無微不至地照顧着。可是如今,雖然身受兩刀,可是還不足以讓張凡昏過去,清醒着呢。這鑽心的疼痛可是實打實地不停襲向他的腦子,而且因爲失了不少血,張凡開始感覺身子發虛,寒冷開始侵襲他的身體了。
“我說,方女俠。”已經有些挺不住了的張凡稍稍轉過頭去,開始對方月玲說話,“如今你的人都已經走了,咱們這該怎麼辦了?”
方月玲似乎很不習慣有個男人在距離她這麼近的地方和自己說話,特別是身上還在冒着血的男人。雖然兩個傷口中,其中有一個就是她親自捅的,但是她仍然不喜歡這股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