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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女人別說在牀下,即便是被男人剝光了拽上牀,也很難讓男人將原始慾望最大化。譬如夏書竹,譬如董小婉。面對這些女人,多數男人通常只想很純潔很乾淨地跟她們談一場戀愛,而不是行周公之禮。
還有些女人別說在牀上,即便是在生活中,在某個很難讓你聯想到少兒不宜畫面的環境下,她的一顰一笑也足以讓男人飄飄谷欠仙,滿腔邪火。不因爲她曾與無數男人顛龍倒鳳,也不因她深諳此道,研究頗深。
有個一半褒義一半貶義的話怎麼說來着?
天生媚骨。
陳玲便是這種女人。
(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藉着車廂內昏暗的燈光研究男人身上縱橫交錯的疤痕,沒傷春悲秋地感慨這些疤痕背後到底隱藏了些什麼故事。也沒對林澤那番絕大多數男人都不肯也註定不會對女人述說的往事太上心。
一個普通男人,又如何擊碎陳玲這個心理有些畸形,思維偏執到變態的女人的心理防線?
她輕輕摩挲幾下男人身上那略微突起的疤痕,柔聲道:“安全期還沒到。”
林澤微微一楞,那隻粗糙如民工的手指捋順她輕微卷起的秀髮,目光深邃地凝視着她,大抵明白這句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