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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典小聲給我說:“這位就是黃埔的父親,黃愛國。”說完他從錢包裏面拿出了一千塊錢說:“大叔,我們倆是代表警局來參加黃埔的葬禮的,這是警局的一點心意。”
老漢原本還不想要,最後才點了點頭收了下來伸手握住許典的手說:“組織好啊,剛纔就來了兩位警局的代表,沒想到還來了兩位,太感謝了,裏面坐。”
“啥。”我和許典對視了一眼?不是吧,我和許典哪是什麼代表啊,說說直白點就是來玩的。
我和許典走進屋子一看,竟然是黃笑笑和陳清毅,他倆看到我倆以後都是一笑,走過去許典就衝着黃笑笑小聲的問:“你倆來幹啥?”
“和你們一樣咯。”黃笑笑說:“當然是來查案子的,那羣同事到處調查,卻沒有想萬一來黃埔的葬禮能有收穫呢?我給他們說了,他們也都不重視,所以我就親自來了。”
許典搖頭:“大小姐,我不是來查案的,我是來玩的。”
不管查不查案,我們現在的身份是來賓,鄉下人實在,拿着我們幾個打牌,抽菸,雖然說是葬禮,但基本的娛樂還是有的。
至於擺在堂屋棺材裏的屍體我們幾個也沒去看,沒啥好看的,特別是許典,估計還摟着這個屍體睡過幾覺的。
這還真不是誇張,做法醫的基本上工作地點都在太平間,要是真困了就找個地方躺會,不得不說許典的膽子真不是一般的大,雖然我會抓鬼,但對屍體還是有一種懼怕。
喫喝玩樂,很快就到了晚上了,這黃家人也請來了一個‘陰陽先生’來超度,我看着那個什麼陰陽先生,瘦得跟一麻桿一樣,拿着把不知道用什麼木頭銷出來的劍在那裏蹦蹦跳跳,念着:“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